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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4.第484章被聽見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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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被聽見之後

灼華趕忙轉頭望去,果然是不能在別人背後說壞話的,要不然你看人家這不就站在你背後嗎?!

簡直是要死了,自己居然說了將來頂頭上司和頂頭上司他老婆的壞話。

居然還被聽見了。

前途堪憂啊!

天君洛寒原本還是想要保持那種溫文爾雅的笑容和他們淡定的和樊城和灼華打招呼,但是一想到他們兩個剛才似乎在說他們兩個人壞話,就很難以平靜下來。

灼華皮笑肉不笑的行了禮,內心則是已經給自己默默的拉起了二泉映月。

灼華在看上了樊城的眼神頗有那一種“再見了,媽媽,我今晚就遠航!”

這種情況就很是尷尬了,你說站在門口那裏啊,現在忍氣吞聲的表示自己並沒有聽見嗎?!

要是真站在那裏還聽不見,那可能真的是耳朵有問題,如果不是耳朵有問題,那就是腦子有問題了。

“天君水神我剛才多有冒犯,我,我只是打一個通俗的比喻在人間,這個比喻其實也挺常用的。我知道不應該把這兩個名字用在你們身上。”

灼華越解釋越覺得沒有什麽必要了。

樊城本來是想看自己的徒弟出笑話的,但是再怎麽想想灼華作為他一手教出來,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而且還是他自己的寶貝徒弟兼妹妹。

這怎麽著也不能太受委屈。

於是便開口求情道:“天君啊和水神,那個什麽,我這個妹妹,我這個小徒弟呀,她自己腦子不大清醒。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那麽大的歲數了,沒有必要和這個幾千年的小妖精計較了,對不對?”

“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馬就是了。她下次肯定不會再犯吶!”

天君洛寒真是覺得十分的尷尬,但是畢竟自己作為整個神界的統領者要是現在和和一個幾千歲的小妖精計較,那的確是有些說不過去。

但是對方將自己比作成那種汙穢之物,這哪裏是能夠忍受的?!

難道是現在寒水妍卻並不怎麽生氣,本也就是自己活了那麽多年,難道活的還不夠通透嗎?難道還要和一個幾千歲的小妖精計較?

對方的確舉了一個不怎麽好的比喻,但也並非沒有合理之處。

“罷了,你還是個小孩子。有些事情不懂,以後可不要在天界再亂說這樣的話了。”

“能饒你一次,卻並不見得饒你第二次。所以說你年紀小,但是多少嘴上有個把門的。”

“你自己不要臉面便也罷了,你連你這個,哥哥是嗎?樊城是你哥哥吧?”

寒水妍剛才聽了那些話,便覺得這師徒二人的關系似乎一直以兄妹相稱,不是,便又問了一句。

“是是是。”灼華匆忙的回答道。

“那就是了,你自己不要臉面,你那哥哥還是要臉面。”

寒水妍說完這話,便發現樊城在那裏摸鼻尖,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你是咳了兩聲,掩蓋原本的尷尬。

樊城卻是腹誹道:“我倒還不知道我現在有些臉面,我的臉面不早就丟了嗎?”

灼華也是這麽想的,實在是想不出來老梧桐樹居然還有什麽臉面。老梧桐樹,這不要臉可是天下聞名的,哪裏來的什麽臉面?!

雖然是心裏這麽想,但是落實到嘴上確實不敢這麽說的。

“式神教訓的是我以後便長腦子了,絕不會丟了哥哥的顏面。”

說完這句話以後,仍在內心吐槽了一句。我只希望他以後不丟我的臉就好,怎麽能說我丟他的臉呢?

寒水妍其實還是蠻喜歡眼前這個小丫頭的,古靈精怪的,但也不能說古靈精怪,有些狗腿家胡說八道和腦子不清醒。

但是越是這樣,越是招人喜愛。她就喜歡挑戰極限,喜歡這種別人不大喜歡的異樣類型。

“不知天君和水神為何突然到此啊?”樊城收了原本不正經的神色,便問道。

其實也就是想問問你倆談妥了沒有,要不要婚約撤了?!還有你倆有考慮過關於帝君這回事兒嗎?

“自然是想明白了才過來的。”洛寒已經又帶上了原本那種淡漠的笑意。你若說他笑,似乎並沒有你若說他沒笑,讓你如沐春風,似乎是笑了的。

灼華很想問一句是怎麽想明白了,是繼續這個婚約在那裏,還是你們先生玩娃,然後你去淩妖鬼淵啊?!

不過現在因為經歷了剛才那場十分尷尬的尷尬,灼華實在是已經腳趾頭抓地提問不出來什麽問題,主要是沒有那個臉。

“那想明白是怎麽個想不明白法啊?”

不過她不問自然會有人替她問。

“我同她本就是上天註定的姻緣。”天君說這話的時候,頗有幾分不自然,眼神都沒敢直視著他們。

灼華一瞧這樣子,我的天!這不典型的渣男嗎?!果然還是原來的老樣子,占著茅坑不拉屎唄!

呸,自己怎麽又拿這個做比喻?!簡直是不要命,還好剛才自己的心裏話沒被旁人聽去,也沒說出來,要不然真是小命不保。

“那關於澤熙帝君呢?還有璃茉?”樊城皺了皺眉,便不再討論那個問題,而是問了問關於帝君。

關於天君婚約的事情誰也不好說,雖說是整個神界的事情,但是說到底怎麽說也是天君自己和水神的事情。

他們再怎麽說到底也是外人不應該去過多的幹預這些事情。

“我還是保持那個建議不變,淩妖鬼淵是最適合的地方。”天君洛寒果然在此時此刻就是無情的。

不顧及曾經當年半分情面,便說出了這樣的話。

“可是我並不讚同你過去,樊城,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想。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洛寒再怎麽說也是神界現在的天君,他不能拿他的性命冒險。”

“你不能強逼他進那裏。”

寒水妍還是放心不下,仍然神情十分擔憂的望著身邊的男人,仿佛傾註了一生的愛。

灼華覺得水神這個人啊,對任何人似乎都頗有骨氣,唯獨對著一個人,卻沒有半分骨氣。

當真愛情使人盲目,居然就這樣盲目的相信了一個渣男。

“我沒逼著他呀!天君不是自己樂意嗎?他現在是統領整個神界的統領者,他做的決定我能去質疑什麽?”

“還有,寒水妍我尊你是現在的水神,也尊敬你是將來的天後,可按照資歷輩分你可沒有這樣對我指頤使氣的權利。”

“不要把什麽帽子都往我頭上戴,洛寒他已經是天君這麽多年了,他自己沒有絲毫的判斷嗎?他自己做出的決定,那他自己就要負責。”

“你怎麽能將他的責任推到我的身上呢?!”

樊城向來都是笑呵呵的,脾氣極為好,但是卻極為不喜歡別人將一些不屬於他的責任強加到他身上。

道德綁架誰不會呀?

灼華確實覺得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愛的太過深沈,如今連基本的理智都要快不存在了。

“所以到底怎麽樣?”灼華舔了舔嘴唇,試探性的問了這麽一句。

總歸是要知道答案的。

倒不是說現在已經將澤熙帝君和璃茉已經歸為叛徒,或者是歸為間諜,只是他們的確本身危險性過大。

“我還是按照原先的說法,我將他們護送進去。”

三個人又開始了無端的爭吵,灼華真是討厭這樣低效的做法,天君要做什麽事情,卻在這裏瞻頭顧尾,倒不是說考慮多些是錯的,但是在這裏爭吵是什麽意思?!

灼華實在是不想同他們繼續談論下去,自己跑到了樹後面便坐下靠在樹背上。

不知為何覺得從他們討論還不如問問隨身空間裏的綠蘿。

“綠蘿?你在嗎?你在嗎?”

“你給我一點點回應好不好?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了?”

灼華一轉身便出現在了隨身空間裏,雖然只是魂魄的形態。

在漫無邊際的沙漠裏,只有她一個人形單影只。

灼華大聲的呼喊,卻並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難道那個口口聲聲叫著自己主人的綠蘿真的生氣了嗎?

其實生氣也是應該的吧?!畢竟自己說了那麽一堆亂七八糟的,就是為了不聽綠蘿的話。

灼華還是失望了,想要離開,卻在轉頭的瞬間,發現自己的身後長了一顆綠色的植物,綠色的藤蔓。

如果沒有記錯,這個綠油油的家夥可能就是綠蘿。

灼華這下子確信了眼前的這座綠油油的矮小的藤蔓一定就是綠蘿,植株矮小的綠油油的藤蔓伸出了一間小小的藤蔓攔住了她的腳。

灼華蹲下身來,輕輕的伸出手指戳了戳這一株小小的綠色藤蔓。

“綠蘿,是你嗎?”

那一株綠色的藤蔓隨風搖曳了兩下。

“綠蘿,你怎麽變成這樣子了?如果你真的是綠蘿的話,點點頭,如果你不是綠蘿的話,你就搖搖頭。”

“你是綠蘿嗎?”

只見那小小的一只綠色的藤蔓點了點頭。或者是說是綠色的藤蔓上下動了一下。

“你怎麽變成這樣了,是生我的氣了嗎?”

突然之間,那很小的綠色的藤蔓變成了一個小姑娘。

對,一個小蘿莉。

綠蘿依舊是穿著那身翠綠色的衣服,紮著兩個雙髻系上翠綠色的流蘇,折射陽光而變得流光溢彩,熠熠生輝。

“幹嘛,你不知道我生氣了嗎?!”綠蘿同樣也蹲在了灼華面前叉著腰,嘟嘟的小嘴看起來像是一個生氣的小團子。

“那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灼華這人最是能伸能屈了,伸出手指夾著綠蘿的綠色的小紗衣,晃來晃去,不由得賣萌。

她知道撒嬌賣萌最是管用的。雖然不知為何撒嬌賣萌是最管用的,但是誰會在乎采用什麽樣的方式去求得原諒呢?

“我為什麽要不生氣?你和我講了那麽多的一堆,結果呢,現在又要跑過來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麽事情。”

綠蘿依舊是氣呼呼的說道。

“哎呀,我現在知道錯了嘛。我當時真的是很難以理解嗎,再怎麽說也是跟我一起長大的閨蜜。”

“我如果真的成了那樣冷血無情的一個人,你還真的會喜歡這樣的一個主人嗎?你真的會喜歡和我做朋友嗎?”

灼華自然是有理有據地開始進行反駁,她知道可能接下來爭吵馬上就要發生了,但是實在是遭受不住啊。

總是要給自己辯解兩句的嘛,再說,自己做的的確是處於人之常情,並沒有什麽過錯。

也就是說嘴上認錯,心裏死不悔改。

“我看你只是嘴上和我認了錯,心裏恐怕還是不服氣呢。你不服氣,便不服氣吧,一切隨著你做。”綠蘿站了起來,擼開了她的手。

灼華繼續蹲著仰著頭看著綠蘿。

“那你真的會和一個那樣冷血無情的人做朋友嗎?”灼華繼續這樣,努力賣萌撒嬌,使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

“什麽叫冷血無情?面對大義,那根本就不是冷血無情。有的時候需要殺伐果斷,有判斷力!而不是感情用事,意氣用事。”

綠蘿白白嫩嫩的臉似乎都呈現出了一種淡淡的綠色。

別的人生氣都是臉紅脖子粗,眼前的綠蘿一生氣倒是臉綠脖子細,身高都往上竄三米。

“好,好好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有的時候面對著生死存亡,面對著大義,冷酷無情的確就是殺伐果斷。”

“道歉,我其實也算是道歉了。我想問的是有沒有另一種方法來解決現在的局面?”

“我不知道你在隨身空間裏能知道多少事情,我也不知道你到底隱藏了什麽樣子的秘密。”

“你不能說自然有你不能說的道理。”灼華咬了咬嘴唇,盯著腳底下的黃色的沙子,開口說道。

灼華知道,綠蘿一定守護著一個巨大的秘密,但是現在她還沒有權利去完全的接觸整個秘密,她相信對方是為了她好。

如果現在強行想要知道整個秘密的話,可能雙方都會付出很慘重的代價。或許自己身邊的綠蘿會因此消失不見。

她不想面對著這樣的結果,因為白白損失了自己的一個好朋友,還並沒有獲得自己想要的任何的秘密。

這樣是不值得的,尤其是友情,在灼華的眼裏是很重要的。

“很抱歉,我真的不能和你說那些所謂的秘密,但是請相信我。不久的將來,你會知道的,我會親口告訴你的。”

綠蘿十分抱歉地說道,眼神裏全然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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